第十三章 任务6:在玛雅国度参与春分仪式(上)
日出神殿是石头建造的雄伟建筑,太阳每年会从建筑物的洞孔射出春分的第一道阳光有一条岩石长廊通往神殿,看起来就像是飞机降落的跑道,两侧有许多低矮树丛。神殿就位于这条长廊的尽头。
天使又开始提到要我前往玛雅国度,正如阿纳萨齐,这涸古老文明也在遥远的过去犯了大错。若不予以导正,这个错误将会矮化这个世界的升天,妨碍女性在接下来的一万三千年履行义务。简而言之,又是一个网络问题。距离上次在阿纳萨齐举行的仪式几乎有一年了,但是我并不急着再度展开世界之旅。我最大的问题是懒散,因此,亲爱的天使必须提醒我踏上布满荆棘的旅程。我眞是傻,大老远来到地球,就是要执行这个任务,现在却只想闲晃玩乐。
四州之境的那趟疗愈之旅十分惊人。我们参与了古代阿纳萨齐、大地之母与我们团员英勇灵魂之间的密切互动,也完成祈雨的药轮仪式。现在,我要向前踏出更大一步,深入原住民世界与远古的黑暗世界。
上回在「古老阿纳萨齐之旅」中,我结识了萨满狮火,在佩服他对阿纳萨齐的丰富知识的同时,我也注意到他对玛雅文化也拥有相当广博的知识。因此,在我展开这趟旅程之前,我问狮火是否愿意以玛雅历史专家的身分同行。感谢主,他欣然同意了。
进入玛雅国度的时机及目的。
我们打算前往犹加敦半岛时,玛雅萨满洪巴兹门正好也邀请我们到奇琴伊察参加二〇〇三年三月二十日举行的春分仪式。
洪巴兹门、玛雅长老协会以及来自北美洲、南美洲和中美洲的两百五十名原住民长老将为世界和平举行仪式,汇集灵性力量疗愈世界。我们这个两人小组将在原住民萨满与长老组成的内在核心外围予以协助!另外,曾参加阿纳萨齐之旅的卡萝莉娜。凯珩金(CarolinaHehenkamp)也将带领欧洲团队加入我们。
奇琴伊察的春分仪式结束后,我们计划来个螺旋之旅,完成我们团队前往玛雅国度的目标。和上回「古老的阿纳萨齐之旅」相同的是,我们这次的目的,同样也是要协助释放陷在地球内部的古老玛雅人。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还有另一个更大的目标尙未揭露,事实上,一直到我们亲眼见到后才知道这个目标。
治疗内在与外在瑀雅国度
正如四州之境的情况,玛雅国度的疗愈也意味着恢复内在与外在玛雅世界间的自然平衡。根据玛雅人的说法,我们现在所处的时期将会进入所谓的「时间尽头」(EndofTime)的历史时刻。玛雅人明白这是非常漫长循环的尽头,同时也是新循环的开端。
因此,我们此行任务就是为地球内部的玛雅人开启管道,连接地球表面的玛雅人,准备最后的升天。如此一来,全意识网络将会更为集中,而位于智利安地斯山脉的光之蛇(地球拙火)能量将会更为明亮、茁壮。正如去年夏天在四州之境的情况,犹加敦半岛与周围区域也为长期严重的旱灾所苦。因此,我们的另一个任务是举行祈雨仪式,带来我们所寻求的实际平衡象征。
为何这个古老文化需要我们做这样的服务呢?难道他们已经忘了要如何做?他们是否因为某个原因而失去了自己执行的灵性力量?我不知道。他们将这么私人的任务交给另一个文化的人来做,的确有点古怪。但是,这让我想到新墨西哥州陶司部落的印第安人也曾请我埋葬他们的往生者,他们相信另一个文化的人执行这项任务会更好。或许玛雅人需要外界的力量,帮他们开启能量管道。不论原因为何,我们受到现在与过去的玛雅人之邀,前往墨西哥一起为他们举行仪式。我们无法拒绝。
玛雅式的欢迎
踏上墨西哥的土地,我的心开始加速跳动。我强烈感受到这场旅程与阿纳萨齐之旅之间的连结。这是同样的能量,彷佛已做过梦般。我心中明白这场前往玛雅脉轮殿堂的新旅程有可能改变我的一生,但是我并不知道会以何种方式产生变化。只有上帝,或许还有古代子民,明白将会发生何事。显然,我正迈进未知。
抵达梅里达的周边城市时,我被带到洛斯阿露夏斯旅馆,旅馆名称意指「小人物」。狮火与卡萝莉娜已经到旅馆了。接下来的;十四小时里,我们六人组的流浪团队慢慢地自世界各个角落齐聚一堂。狮火与他的玛雅朋友为我们的第一次聚会安排了特别的夜晚。
我们在旅馆的一间小房间聚会。一位美丽的玛雅长老站在我们前面,她用玛雅语表达她允许我们参与仪式,以及参观过去只有玛雅祭司能进去的地方。我们听了她的话都感到无比光荣,忍不住感动落泪。接着,一个名为「瓦亚克」(wayak)的玛雅乐团为我们表演美妙的音乐,他们的喉音与原住民乐器彷若远古之音,与我们先前听过的音乐截然不同。当天傍晚的魔力是展开朝圣之旅的完美起点,希望能为玛雅人民与玛雅土地带回健康与平衡,帮他们做好准备以迎接日后极为重要的仪式,整个世界都得仰赖这些仪式才能生存。
我们坐在圆圈内,我注意到我们将要前往的神殿顺序,与肯和我在二十年前造访神殿放置水晶的顺序完全相同,只不过这次会另外造访新的神殿。我有种老马识途的感觉,但是也像孩子般雀跃不已。
乌希马尔神殿
抵达乌希马尔时,我们这个国际团队才刚想起要齐心呼吸。大家聚在一起,我告诉他们关于肯那个大灵摆的故事,以及一九八五年那趟奇妙的旅程。接着,我们全都走到大金字塔。我看见封住黑曜石水晶的那棵树仍然挺立在那儿,现在,那棵树比一九九五年我见到时更高大了。
一九九五年,我和洪巴兹门一起在奇琴伊察举行那一年的春分仪式。在那片绿草如荫的空间里,只有那棵树兀自生长。这棵树、金字塔正中央及金字塔旁边建筑物的边缘,连成了一条直线。我们爬到金字塔顶端,有些团员以前从未爬过这么陆峭高耸的金字塔,不免觉得有点晕眩。我们从顶端可以看见乌希马尔宽广的区域、金字塔与神殿绵延数公里进入丛林。我们轻易想象得到,这个地方曾是玛雅人的伟大中心。
我们这回的仪式采取的是不寻常的形状,即双鱼囊的几何形。请你想象,六十个人在金字塔顶端试着要排成两个重迭的圆形,有些人必须将身体悬在边缘。但是我们做到了,这是我们旅程的第一个仪式。两个交接的圆形,代表内在原住民仪式与我们这个国际团队交融为一。
这个仪式结束后,我发现我们已开始和古代子民连结。我感觉得到他们正在观看我们、感觉我们、考验我们。我们团员的心灵逐渐敞开予以回应,让地球表面与内部世界的玛雅人都能接受我们。
我们疲倦但兴奋地离开乌希马尔时,周围充满了光彩。在犹加敦一带,玛雅人正在焚烧田野,准备春天的耕种,空气中淡薄的烟雾使得夕阳带有罕见的灿燥先辉。
不寻常的意外插曲,让有些人心生恐惧
在我们返回梅里达之前,还前往拉博纳与卡巴的神殿。拉博纳是第二个脉轮,象征性能量中心。这里的土地呈赭红色,和我现在所居住的亚利桑那州赛多纳鎭很像。整个神殿建筑都带有某种柔软的氛围,同时还有一种牵引心灵的能量。
我们在这里举行简单的净化仪式。某个团员击鼓慢慢牵动大家的心跳节奏,在此同时,我拿着燃烧的山艾及西洋杉走过每个人身边。但是我们走在圆圏内时,发生了一件事,这在日后将会变成大问题。
仪式烟火在某个南美女人周围旋绕时,女人逐渐失控,脸部扭曲,扭动身体发出怪声。几分钟后,她开始摇晃手臂、身体,她身旁的人试着安抚她。这个不寻常的意外插曲,让有些人心生恐惧,而我知道这一定与生命黑暗面的某件事有关。我在心中谨记,并从那刻起注意着这个女人。显然,这件事可能会对我们的任务造成毁灭性影响,但是当下我并不清楚这件事的意义。
当天的最后一个行程是卡巴。卡巴原名卡巴拉(Kabala),犹太人一听到卡巴拉,马上就会想到是犹太教的圣书。在拉博纳事件后,我们这回只参观,不举行任何仪式。我们必须具体化能量,以便了解是何事阻挡了我们。返回梅里达后,当晚我们都早早上床睡觉,因为明天清晨四点就要起床。在日出前抵达德治毕査图(Dzibilchaltun)的古代遗址。这个遗址是古代玛雅人的祭典中心之一,有座建于公元前五百年的神殿,每年春分时,太阳都会从那座神殿的拴孔(keyhole)升起。
比起我们在犹加敦半岛参访过的遗址,这里要更古老得多。
然后,我们会回到梅里达旅馆打包行李,准备第二天前往奇琴伊察参加春分仪式。太阳从日出神殿的洞孔射出春分的第一道阳光前一天早餐,我曾与洪巴兹门谈过话。当时,他喝咖啡,我喝茶,我们一起讨论行程,整合接下来的活动。我们将在「心灵中心」奇琴伊察一起举行仪式,在此之前,要先整合印加、玛雅以及来自美洲各地成千上万原住民长老的能量。换句话说,洪巴兹门希望精确掌握他们与我们这个团队的互动。
后来洪巴兹门改变话题,他告诉我有关水晶头颅对仪式的重要性,也谈到这些头颅具有生命。有趣的是,在我离开美国之前,美国原住民协会寄给我一个水晶头颅,要我保管这个水晶头颅一段时间,我以为此次的活动与水晶头颅无关。因此,当我听到洪巴兹门的话时,觉得自己眞是太无知了。正如以往,我往往是最后才明白的人。
我们在日出前二十分钟抵达德治毕査图遗址,这里曾是全球奥义学校的主要启蒙中心。现场来了许多人,其中大都是玛雅人,也以同样的方式庆祝春分。
日出神殿是石头建造的雄伟建筑,太阳每年会从建筑物的洞孔射出春分的第一道阳光。有一条岩石长廊通往神殿,看起来就像是飞机降落的跑道,两侧有许多低矮树丛。神殿就位于这条长廊的尽头。狮火也曾来过这儿,他协助我们团队在距离神殿某处排成一条线,让大家都能看到太阳从神殿的洞孔探出光芒的那一剎那。
团员玛丽亚捧着一个用白布包起来的东西,她打开布,里面是一颗极为美丽、熠熠发光的古老玛雅水晶头颅。玛丽亚说道:「请把这个捧近你的心口。」
我将水晶头颅放在心脏处,转身面对德治毕查图神殿。这时,第一道银色阳光开始从神殿洞口探出。不到几秒,太阳就完全进入德治毕査图神殿的洞口,春分第一道光开始从我的内心爆发而出。
我看见手中捧着的水晶头颅里有两个玛雅人的灵魂:男人和女人以性交方式融合为一体,面对彼此,处于永恒的爱中。此刻,我蓦然领悟到玛雅人用这些水晶头颅的目的了。
一般来说,某些玛雅人一出生就被挑选加入水晶头颅仪式。每个获选的人要取得玛雅文化十三个阶段中的某个精髓,这些人为了这个目的必须接受终生训练。在他们人生的正确时机,他们在庄严的仪式中呑咽天然迷幻药,并经由训练有意识地死亡。他们离开身体,强迫自己的灵魂进入水晶头颅,但仍保持知觉。
水晶头颅成了他们的家,住着他们几百年、几千年的身体。他们会活在水晶头颅里,保存着古代玛雅人的知识、记忆与智能。
阳光继续穿过神殿升起,我听见古代的玛雅人开始和我谈起他们重要的事情。我倾听着、祷告着。这是一场心灵之旅,将会更深入地改变地球上的生命,并冶疗人类之间的关系,我甚至相信能治愈挡住地球的二氧化碳云层。这给我带来许多希望。
女人高举着水晶头颅,想要一举摔碎
我们看完春分的阳光穿射过德治毕查图的神殿后,再一起前往位于丛林边缘的圣池。这是地下泉水涌出形成的一方美丽池水,对玛雅人而言,所有的圣地都必须位于圣池附近,因为这些泉水被视为通往内部世界的入口:而德治毕查图就拥有玛雅文化里最知名的圣池。
因此,我们在圣池旁的石头遗迹聚集起来,一时兴起举行了仪式,为了玛雅人、我们的旅程及伊拉克战争的治疗而冥思。伊拉克战争在我们出发的当天晚上爆发了,而玛雅人早在两年半前就已为了这个世界和平仪式定了这个日期。
仪式结束后,我负责将古老的水晶头颅放在铺着布的岩壁上,让我们每个人都能亲自触摸,感受水晶头颅的力量。突然之间,一股强烈恐怖的黑暗能量试着进入我们围成的圆圏,他控制了一个女团员的身体,她就是拉博纳事件的那个女人。女人高举着水晶头颅,想尽办法要把它扔在巨石上砸碎。狮火带领的三个男人拦住了她,从她手中牢牢抓住头颅。他们扯扭了好几分钟,幸好头颅最后幸免于难。女人勃然大怒。
我们现在明白这股邪恶的能量有多强盛、多固执。毫无疑问的,我们必须先清除这个女人身上的这股能量,第二天才能参加奇琴伊察的春分仪式。
正如其他团员所说,我们之间会出现这股黑暗能量应该其来有自。这正是我们想协助治疗的问题之一,我们明白必须妥善处理,以爱、怜悯甚至感恩来对待,我们压抑着喜悦与敬畏感,回到旅馆吃早餐,接着前往巴兰坎奇(Balancanche)洞窟展开下一个探险之旅。我们的传奇向导洪博特我想谈谈我们在玛雅国度的向导洪博特。高梅兹。洪博特年约七十,看起来却年轻得多,体型瘦小、风采翩翩,具有西班牙贵族的风范。
旅途前两天,他非常低调安静,在前往巴兰坎奇洞窟的路上,他却一改平日作风,侃侃而谈。我先前就知道他专研人类学,现在我才知道他是巴兰坎奇洞窟的发现者。在等待洞窟对外开放时,洪博特告诉我们当年他发现巴兰坎奇洞窟的故事。
洪博特年轻时攻读人类学,有一天,他在住家附近找到一个小小的土墙洞穴。他没有告诉别人,把这个洞穴当成自己的小天地,常常到那儿冥思或独处。对洪博特而言,这个洞穴是魔幻之地,但当时不觉得这个洞穴与古老的玛雅文化有任何关联。直到一九五九年的某一天,他一时兴起,轻敲起洞穴边的某个墙面,没想到却传出中空的声音。洪博特挖透洞穴边的泥土层,发现下面有着熟悉的古代玛雅墙的泥砖遗迹。他小心翼翼地移开墙上的石头,挪出一块足以爬进去藏身的地下洞穴。
洪博特独自一人进入岩层中彷佛无穷尽的长廊,发现了从未在玛雅国度听过、见过的东西,洞穴里散落着天然石笋与钟乳石柱做成的祭坛,祭坛边还放置着始终没人触碰过的千百年前的古老供品:献祭给雨神恰克(chac)的上百个陶器、图画与碾磨机。自从洞穴封住之后,这么多年来,这些供品都不曾为人所见过、触摸过。
洪博特立刻通知政府这个人类学发现,以确保洞穴内的一切不受毁坏或蓄意破坏。第一批进入洞窟的科学家明白保存发现物的重要性,他们立刻关闭入口,并派人保护。
但是,政府接手后,风声传开了。第二天来了一批玛雅长老与萨满,他们宣布要进入洞穴举行仪式。洪博特告诉我们这件事时,脸上带有一丝顽皮笑意。他强调玛雅人并未询问他们是否可以进入洞穴举行仪式,他们只说:「我们要这么做!」而政府则说:「你们不可以!」
两造之间的争论持续了好一阵子,最后政府总算同意玛雅人可以举行仪式,但是必须要在官方人员的陪同之下,并拍照存证!这引发了更多争论。最后,玛雅人让步,提出两个条件:其一是进入洞穴的每个人必须发誓保密,其一是每个人都必须在仪式结束后才能离开。这意味着二十四小时无法进食、飮水。玛雅人警告说,如果有人在仪式结束前离开,他们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恐怖的后果。
两方获得共识后,玛雅人与墨西哥人进入黑暗地底举行仪式,二十四小时出来时,迎接他们的是一场大雨。这正是玛雅人寻求的征兆,他们明白恰克雨神接纳了他们的祷告。洪博特也参加了这场恰克雨神仪式,他永远忘不了这场仪式的力量。我以前从来没有进去过巴兰坎奇洞窟,对这里完全陌生无知。不只是我,团队的其他人也无法想象我们接下来的经历。
我们原本以为要在巴兰坎奇洞窟停留大半天,因为守卫一次只放行十个人进去,以便能紧迫盯人,确保洞穴完好无缺。不过,洪博特先前参加了我们的第一个仪式,了解我们对遗址与玛雅人的敬意,因此特别运用关系,让我们得以三十人一组进入洞穴里面。
我排在第一组,走在参观队伍的最后面。我们怀抱着崇高的敬意循着蜿蜒小径进入,鸟儿飞出洞穴,墙上垂挂着花朵,万物似乎都低头行礼。我脖子后面的毛发不禁竖立起来。进入这个洞穴感觉就像是进入大地之母的子宫,我的心立刻为之敞开。这是对周遭能量不由自主的反应。
我们继续深入内部,光线越来越微弱,我发现自己轻声吟诵了起来。
接着,我们进入了洞窟的主要部分,有个大石笋在几百万年前与一样大的钟乳石结合在一起,形成至少二十公尺高的大石柱。石柱周围放着玛雅人许久以前的供品。这儿笼罩着神圣感。我的心灵忍不住落泪,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了看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掉泪。我们前往玛雅国度就是为了要体验心之圣地,而我们现在就在这儿,在这充满心灵振动的实体空间里,我们所有人都与此空间达成协调,与之共鸣!
我来到洞穴的另一个空间,这里的池水牵引着我走过去。池水非常清澈,我凝望着这方圣池,彷佛看进另一个世界。我知道这个地方,我以前在心里感觉过这个地方。
此时守卫的手电筒亮起,示意我们该离开了。我转身走出洞穴,就像做了场梦。过了半个小时后,我才能脱离刚刚的情境,得以起身走回停放游览车的地点。
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个经验,玛雅人的祷告仍在那个神圣空间里回响着。我坐在树下等待其他团员时,想起我最亲密的陶司部落导师「摇篮花」的祷告辞:
我前方的美,
我后方的美,
我左方的美,
我右方的美,
我上方的美,
我下方的美,
美是爱,
爱是上帝。
第十四章 任务6:在玛雅国度参与春分仪式(下)
经过重重阻碍,较弱的实体被吸进漩涡,只剩下最后一个较强的恶灵仍在顽强抵抗在施展更强烈的力量后,这个恶灵最终还是浮出艾人的腹部,并慢慢开始进入八面体金字塔。
参观洞窟后,我们转往奇琴伊察附近的一家旅馆。当晚用餐前,我受邀指导「活在心灵冥思」的活动,其中只有几位团员从未接触过心灵冥思。由于当天下午的洞窟之行让大家都充满了力量,因此那些从未以心灵冥思法呼吸过的人都能轻易了解活在心灵冥思的原理:将意识移出大脑,移入实际的心中。重这需要花点时间来了解,但之后确实会产生内在变化,不再以心智生活,而是以心灵生活。在一万三千年前,当人类尙未从单一意识坠入善恶意识时,我们就是以心灵生活。但自从我们坠入善恶意识后,就开始评断生命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每个状况与每个影像。说眞的,回到心灵非常简单,简单到许多人刚开始有点难以接受这个经验。我们以为越是复杂的事就越是重要,但是,这点无法套用在我们的原始意识里。
如今,黑暗面只是幻影
其他人都已入睡,准备迎接春分仪式。现在,我必须先解决那个邪恶能量的问题,明天才能洁净地参加奇琴伊察的仪式。如果无法解决,这股能量将会干扰我们努力要达成的所有事情。我们不可对此轻忽。
我推测那个团员应该是受到恶灵攻击,想破坏我们的仪式。因此,狮火、我们的向导洪博特先生及我一起聚会,决定在当晚上床前处理好这个状况,因为我们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出发。
但是要在哪儿做治疗呢?按照我的经验,「实体」(entity)离开身体时,那个女人可能会尖叫。旅馆里可不能冒出女人的尖叫声,万一引来警察怎么办?我们问洪博特该去哪儿,他建议在旅馆停车场附近的一处地点。但那个地方并不隐密,我们决定将货车停在那里,就在车里做治疗。我们做好一切安排后,征得女人同意,让她横跨货车中间的椅子躺着,我们小组有两人待在货车外,以防他人接近,另外两人待在货车内,以便随时提供协助。
我一开始与女人体内的实体做心电感应,就发现不只有一个实体,而且都与玛雅世界以及古代献祭仪式有关。事实上,这些实体及其制造混乱的意图,正是玛雅人用活人献祭的原因!这些实体不只活在我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同时也活在玛雅国度的另外六十个人身上,其中多半为玛雅人。他们与土地本身交织结合,知道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因此要阻止我们释放活在地球内部的玛雅人,想阻挠我们建立平衡。
我召唤大天使米迦勒(ArchangelMichael),在这女人身体周围做了黄金八面体金罕塔。黄金八面体金字塔会把离开的实体封锁住,以便遣送回上帝原本为他们所设立的另一个次元世界。对我而言,迁移实体不能用蛮力,而是要善用怜悯与沟通。一旦恶灵明白,我们要将他们遣送回原本的世界,而不是会摧毁他们,他们就会配合。
事实上,我觉得他们通常像是迷失的孩子,而不像是带有摧毁力量的恶魔。但是,这是我本身过去的经验。恶灵越小,就越感激有机会可以回到原本的居住地,根据我之前的经验,他们都会毫无问题地离开。但是,附在女人身上的实体却拒绝离开。他们顽强抗拒,让女人全身扭曲、鼓起。因为他们与古代玛雅献祭仪式连结太强烈,不愿就此舍弃。最后,我只得施加更大的力气,运用我的人类光体梅尔卡巴以及大天使米迦勒的力量,共同施展一系列能量波,将实体能量移转进入八面体金字塔。这个八面体会带他们离开这个次元世界,进入他们自己的世界。
尽管他们有所抗拒,但是一旦我们成功,他们将会有返回天堂般的感觉!经过重重阻碍后,较弱的实体被吸进漩涡,只剩下最后一个较强的恶灵仍在顽强抵抗。但是在施展更强烈的力量后,这个恶灵最终还是浮出女人的腹部,并慢慢开始进入八面体金字塔。
实体离开女人的身体时,外部世界也回应了这个恶灵的纯粹力量。在我们两侧三十公尺内,同时发生了两件事。这个女人右方六公尺处有个圆形区域,区域内的树猛烈摇摆,有一拫大树枝甚至断裂掉到地上。左方相同距离处有另一圈树丛,树干粗约二十五公分,这里的树也开始猛烈摇动,就好像有推土机在树根处刨根一样。当时没有风,不可思议的是,树干断裂后倒在一辆旧福斯车的车顶,竟然压毁了车顶及行李箱。
当恶灵离开这个女人的瞬间,我「看见」与这些恶灵相连结的其他玛雅人以及周围几百公里内的玛雅国度突然间完成净化,就像是一道飓风迅速消失。一切都结束了,四周悄然寂静。玛雅国度现在自由了,而女人的体内只剩她自己单一的灵魂了。
实现古代预言的一场仪式
热带鸟儿的声音穿破木制百叶窗,我从美丽的梦中醒来,进入此刻彷若遥远的另一个梦境。接着,我想起了一切。这正是我期待两年半之久的日子!洪巴兹门很久之前写了封电子邮件给我,邀我参与玛雅历法所预言的仪式。现在这天来临了!
我跳下床,梳洗更衣,急忙下楼。我知道我们的行程紧凑,绝对不可以迟到或是出错。太多人热烈期盼这一刻的来临。我想,我们团队如果迟到,他们就会自行展开仪式,不会等我们的。
大厅里已站着六十个人,按照洪巴兹门的吩咐,大家都穿着耀眼的白衣。他们的笑容与生气勃勃的能量说明了一切。我们准备好面对生命将赋予我们的一切,也准备好要付出我们的心与祷告。参观过巴兰坎奇洞窟后,我们的心灵为之敞开,团队齐心协力。生命已准备好揭露另一篇奥秘,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至少我不知道。
我们两人一组排成一列,进入售票亭,并以同样队伍进入奇琴伊察神殿区,一路蜿蜒穿过热带树林,最后来到城堡金字塔的东面基地。阳光炙热。洪巴兹门预计十点会和两百五十多位原住民长老和萨满一同出现。于是,我们一群人站在金字塔塔底的阴影处,彼此聊天等待。
接近中午时分,乌希马尔神殿的祭司走到我身边自我介绍。他们身穿全套的仪式礼服,美丽且能量四溢。他们轻松的笑容与舒服自在的举止,透露出他们伟大的内在灵性之光。他们感谢我们来到这儿,参与这些仪式。我代表我们团队献上我们的爱、敬意与支持。不久,另一个身穿整套仪式礼服的人也走了过来,他是来自秘鲁的印加祭司。他站在我们旁边,能量充沛,他的存在似乎是要赋予大家对于即将展开的伟大仪式的灵感。但是洪巴兹门人呢?完全看不到他的踪迹。
现在几乎是中午了,太阳高挂在天空。我们听说洪巴兹门和长老延误了,警方封锁神殿周围二。五公里内的道路,长老们只能步行而来。后来听说又发生了另一个问题。仪式地点似乎改为城堡金字塔后方区域,远在树林后方。洪巴兹门和长老虽然尙未抵达,仪式还是准备要展开了。我不知道洪巴兹门发生什么事,但是我的内在指引明确要我参加这个新仪式。
我们的彩虹圈
我们团队走了一小段距离,来到丛林里的空地,那儿的能量正适合在此举行仪式。我们现在和卡萝莉娜的团队并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大圆圈。这个圆圈是由各种肤色、种族的人所构成。
乌希马尔祭司在地上铺了特别的布作为祭坛,许多水晶与仪式法器摆放在祭坛上。一个、两个、三个最后有十三颗水晶头颅放在祭坛上,排成紧密的一圈。接着放了一条玛雅织布盖住水晶头颅,遮住大家的视线,因为现在还没到举行「特别」仪式的时候。令我意外的是,那位引领仪式的女祭司竟然请我进入内圏。她问起我们团队是否能有其他人可以加入,我建议的人选是狮火。确实,这个玛雅世界似乎比较像是他的,而不是我的。
另外还有十五位长老与原住民受邀加入内圈,有些是墨西哥人,有些是美国人,但是大部分人(包括印加祭司在内)都是原住民。我特别记得来自南美洲的三位印加萨满,他们非常美丽,让我感觉他们愉悦的心灵散发出大地之母的纯净。
玛雅祭司点燃一个古老玛雅小炉里的仪式药草与香,空气中充满了刺激性的味道。接着,男祭司吹响海螺,女祭司举起手,对着四方祷告。然后,待在内圏的我们轮流发言祷告,发自内心祈求我们最想要的事:治疗地球与地球的子民。
我们所做的事充满了美、力量与精确,感觉上这个仪式是在远古以前就计划好了,每件事似乎都经过细心彩排。我们分别以自己的语言举行仪式,说出我们希望传达给圣灵的话,这时,我们的讯息被翻译成数种语言。一个接着一个,仪式祷告与情感以玛雅语、西班牙语、英语、德语、俄文与法文飘散于这一大块空地,透过风传达给这群来自世界各地协助世界齐心的团队。
后来有个女人告诉我:「我觉得在仪式当中,巴别塔逐渐崩坏。我们的世界再也不一样了。」因此,或许和玛雅人在这个古老的仪式里聚集起来,我们象征性地结束了国家、文化与种族之间的分歧与隔阂。很快,这将会成眞。
当炉子向群众飘出最后的烟雾时,仪式就此结束,我们像是失联已久的老友般聚在一起,拥抱彼此,分享爱以及电话号码、地址等联繁方式,以便共同保存我们所感受到的这股能量。我们是单一灵魂的彩虹。
洪巴兹门与长老的仪式,功亏一篑
我太专注于祭典了,没注意到外界的事。仪式结束后,当我要前往金字塔时,有个人跑来告诉
我洪巴兹门与长老发生的事。刚刚才体验了美丽仪式,现在听到这件事,感觉就像是做恶梦。
他们最后终于来到奇琴伊察,准备在原定地点举行仪式。他们在地上安置小炉,炉里放有药草和香。所有长老都做好准备,他们点燃炉里的香展开仪式。就在此时,警察带着灭火器冲进来,扑灭了火。长老们极为愤怒,开始和警察起了争执。不过,洪巴兹门保持缄默,因为他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件事,甚至也事先警告过了。
最后,警察中断仪式,甚至拘捕了八位南美洲的长老。仪式还没展开,一切就结束了。洪巴兹门告诉我,他后来有过来找我们。但我们已经在祷告了,根据他的信仰,那时不可加入我们的仪式。于是,他在我们的祷告圈外绕了两圈,为我们祈福。
洪巴兹门说,如果我们没有从世界各地来到那儿,并由两位玛雅祭司引领举行仪式,那么玛雅历法的预言就无法实现。他眼眶含泪,向我们致谢。我们融入彼此的心灵,充满感激,明白圣灵并非总是以我们可了解的方式处理事情。
太阳射出一道光辉,光之蛇来了
仪式完成后,我们的小团队自行加入群众中,等着要观赏「蛇」从城堡金字塔往下移动的奇景。一九八五年,我和肯都在现场。这回是二〇〇三年三月二十一日,估计现场聚集了八万多人。
但是,当天早晨天空飘着乌云,下午也是阴沉的天色,太阳无法投射阴影。来自墨西哥、南美洲与全世界的八万人或坐或站,带着野餐与家人等待可能不会出现的「光之蛇」。
午后接近傍晚时,云层突然散开’太阳射出一道光辉照亮金字塔,在金字塔阶梯边投射下阴影。群集的观众惊喜尖叫,接着又沉寂下来,安静地看着阴影形成的「光之蛇」神秘移动着。缓慢、安静的阴影逐步走下神秘的金字塔,画面令人着迷,并再次确认了生命的神圣螺旋。
太阳的召唤
回到旅馆,洪巴兹门留给我一张纸条,说他想要和我的团队谈话。他曾承诺要和我们一起完成春分仪式,但是未能实现诺言。
我们聚集在旅馆的游泳池畔,围成半圆形等待洪巴兹门。现在天色已黑,星星闪耀,旅馆的灯光在我们周围营造出柔和的气氛。
洪巴兹门到了后,对我们解释那天发生的事。他向我们致歉,并感谢我们顺利举行了仪式。他说,若是没有我们的参与,就无法圆满达成这次任务。他告诉我们,我们都是新世界的导师,并提到我们承担这个角色的重责大任。
接着,他教我们一首向玛雅太阳神金(Kin)吟唱的神圣之歌。由于我们团队有许多人都已「记起」他们过去与玛雅的因缘,因此吟唱这首神圣之歌时,也唤醒了他们同时处于远古与现在两地之间的奇妙感受。
我们在奇伊察的这一天,就在一群人聚集在星空下吟唱结束,记起我们与远古的连结。我们情绪亢奋,一切如此圆满,似乎再也容纳不了其他事物。如果我们那时知道前方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们,我们绝对难以相信。事实上,我们根本都还没开始呢!
第十五章 任务7:圆形彩虹与水晶头颅
我们见证到明显的神圣征兆,证明我们的仪式举行无误。
在这晴朗无云的日子,环绕着太阳出现了一道美丽灿烂的圆形彩虹,灿烂到每个颜色如电光火石般突出。在奇琴伊察举行春分仪式后的第二天,仪式与祷告仍在我们心中徘回逗留,我们就在这样的情緖中离开奇琴伊察,开车前往墨西哥南部的金塔纳罗奥州。
这天,我们将前往位于吐鲁姆的第五个脉轮地点。途中,我们将参观犹加敦半岛上的玛雅遗址科巴(coba)。科巴可能是半岛上规模最大的遗址,由于地处偏僻,有一大半还尙待挖掘。当天午后,我们会健行至金塔纳罗奥州某个私人土地上的其中一个圣池,隐密地位于吐鲁姆附近的丛林深处。
我们慢慢开往科巴古城,在经过这么多的惊喜后,我们对任何事都不再抱着预期心理,就像孩子般,我们现在只带着一颗开放的心及一对开放的眼睛。我们就是等待,等待天上诸神赋予我们下一个任务。
科巴古城,高度文明的遗迹
中午时分,我们在科巴找到一处以椰子树为顶的露天小吃摊,供应的其中一道美食是新鲜椰奶,用吸管直接从椰子吸出椰奶。午餐后,我们进入科巴神殿。
科巴占地辽阔,约有一百三十平方公里,估计曾有四万个玛雅人居住于此。环绕科巴的古城非常庞大,如果看得到一千年前的风貌,我们恐怕会改变对于玛雅人的看法。从科巴最高的大金字塔(NohochMlll)看出去,可以看到极度先进文明的证据。
我们的向导洪博特告诉我们,科巴是古代复杂道路体系的枢纽。这些石路高约一到两公尺,上面覆盖着灰泥。大部分的灰泥现在都已消失,但是许多铺路石头仍留在原地。洪博特沿路指着那些石头给我们看。事实上,在玛雅文明鼎盛时期,所有的交通要道都通往科巴。
洪博特认为这些道路令人不解,因为玛雅人并未使用车子,也不骑马;或许这些道路是专供宗教游行之用。根据洪博特的说法,可以肯定的是,这些道路模式都和玛雅历法有关,似乎都是巨大「时间机器」的一部分,但是洪博特并未说明白时间机器的运作方式。这个领域尙待他人进一步探索。
科巴还有个好玩的地方,这里还提供人力车租车服务,若不想从科巴大门步行到大金字塔,就可搭乘人力车前往。人力车透过人力推动,和四轮黄包车很类似,不过司机是用脚踩踏板,而不是步行拉车。我们在犹加敦其他地方都没见到人力车。快到大金字塔时,我心想,一定跟我在一九八五年所见大不相同了,那时只有一间小石屋位于大山丘的顶端。但今天,它已是犹加敦最高的金字塔了。
根据初步估计,科巴一共有六千五百座金字塔、神殿与其他建筑物。从我上次造访此地到现在,已挖掘出更多遗迹。看见这么多过去隐藏的遗迹重见天日,眞令人惊叹。这个地方的能量眞是奇妙。
我们没有在科巴举行任何仪式,只是去感知并亲密地体会此地,让团员自行探索。就像水蒸发一样,大家迅速消失在林子中,探索这个地区的每个角落。接着又像青蛙重聚在一起,我们找到彼此,找到有趣的地方冥思。我在这里很开心,感觉非常棒。
环绕太阳的美丽圆形彩虹,出现在吐鲁姆遗址
十八年前,我曾走在吐鲁姆的草地上,这段期间,墨西哥政府为了能方便控管观光客,进行了不少修建工程。在这周末假日,到处都是观光客。不过,这跟我无关。不管是人潮或期间的变化,全都与我无关。我可以感受到,即将在这儿发生的事具有重大意义,对于玛雅能量的平衡非常重要。
起初,团员各走各的路,四处探索,而我则试着回想我们当初安置水晶的地点。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大约二十分钟后,我找到了。我探头望进去看见壁画的一瞬间,马上就知道,就是这里了。站在神殿里,我扫视吐鲁姆区域,寻找可以举行仪式的地方。很快的,我看见围绕吐鲁姆神殿的那片宽阔草坪,有个地方似乎比其他地方要明亮得多。我直接走向那里。同时,我们的团员也纷纷聚拢,每个人都跟着我走。
这个地点非常完美。为什么完美?我不清楚,那是一种单纯的感觉,心的感觉。接着,我标出圆心,在地上铺了一块布当作祭坛,再分别标出四个方位。有个团员递给我一颗大水晶,我将水晶放在祭坛中间。其他团员的对象及水晶纷纷摆了进来。很快的,一切就緖,可以举行仪式了。
我从自愿者中挑了四个人,两男两女,守护在四个方位。这四个人站在他们代表的方位上,面对圆圏中央。接着,他们说出各自的祷告,代表了那个方位守护圣域。
我跪在圆圈中央,代表上、下方位,然后愼重说出祷词,封住这个内部空间。现在我要描述在这股力量庞大的仪式中发生了什么事,那是「内在星球」所发生的事。仪式展开不久,地球内部的某些玛雅人就跟我联系上了,他们请求参与这个仪式。有三位年长的玛雅人出现在我面前,他们的身体呈半透明状,但是我可以清楚看见他们。他们直视我的眼睛,以心电感应询问是否可以进入这个仪式。我欢迎他们加入。
三位玛雅长老从北方进入我们的圆圈,站在祭坛前方。站在中央的年长者,显然是他们的领袖,他开始以玛雅语说话,请求部落的其他成员现身。接着,出现了另外四位玛推人,两男两女站在我们四方位守护人的身后,用他们的知识与了解封锁注这个内在空间。接着,又来了大约三十位玛雅人,分散在我们围起来的圆圈外围:
这些玛雅人的主要目的是增加对环境的控制力,尤其是雨水,想为失衡的外部世界与内部世界带来平衡。事实上,犹加敦半岛当时干旱严重,好几个月都没下雨了。
他们开始以心智扩建一个隐形的巨大能量金字塔,延伸至四个方位。他们想象这个金字塔存在于第三次空间(我们的世界),并用他们的意念让此成眞。他们呼气进入金字塔,赋予金字塔生命能量。一般人当然看不见这个金字塔。金字塔和大自然的山脉有一样的作用,能够吸引云和雨。尤其是大金字塔的作用更强,正如高大山脉对环境产生作用一样。
这个金字塔变成中央「山脉」,将会带来雨水。为了要增加这个金字塔的影响区域,这些玛雅人又在周围盖了更多的「心灵」金宇塔。盖好后,中间的玛雅长老宣布明天之前会下雨,持续多月的旱灾将会结束。
玛雅长老请我们以太阳神之名,对太阳吟唱。幽灵玛雅人与我们的团员一起吟唱太阳神之名好几遍。吟唱将结束时,我们向空中伸出双手,朝天空张开双眼,结束了这场威力庞大的仪式。此时,我们见证到明显的神圣征兆,证明我们的仪式举行无误。在这晴朗无云的日子,环绕着太阳出现了一道美丽灿烂的圆形彩虹,灿烂到每个颜色如电光火石般突出。
在那一刻,我们明白刚才所做的仪式,以及我们这场行程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得到圣灵的庇佑。我的心为之畅然,觉得自己可能随着正要返回内在世界的玛雅人一起融入地球了。
我们抱成一堆又哭又笑,用四、五种语言彼此热络交谈着。这道魔幻彩虹仍在上方天空围绕着太阳,持续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
另一颗水晶头颅现身
到了我们该回游览车的时候了,当时我们是这么认为的。然而,上帝的旨意告诉我们,我们当天的任务尙未结束。
当我们信步走出吐鲁姆神殿,朝着停车场走时,有个墨西哥人挡住我的去路。他抱着一颗古老的玛雅水晶头颅,就像是飞蛾扑火般,我控制不了地为这颗水晶头颅所深深入迷。这颗水晶头颅如玉般碧绿,略为透明。当我与这颗水晶连结时,见到住在水晶头颅里的一名单身男人。他再次告诉我古代玛雅人如何使用这些水晶。
他说,当被挑选献祭的人死亡时,那个人的灵魂会进入水晶居住,直到那颗水晶头颅完成目的为止。而其目的似乎总是和保存、维续古老玛雅知识与记忆至时间尽头有关。
当天晚上,我们回到旅馆不久,天空开始下起大雨,因应了玛雅长老所宣布的:「明天之前会下雨。」我望着天空,感谢上帝赐福,感谢二度认可我们的祷告与仪式。如以往那般,我忍不住再次感受到,这的确是执行这次任务的「最佳」团队。
我们的世界是场梦,而梦的本质正变得越来越明显
回去乌希马尔与梅里达之前,我们还要举行两个特定的仪式。不过,我们还需要经过两个阶段才能做好准备,或许世界也是如此,才能释放千年以来阴阳两性的负面能量。这两个「过程」与仪式非常相似,但是事实上可能更接近于现代疗法。每个团员来到犹加敦时,多少都有与性能量有关的内部情绪困扰。其实,几乎每个人都有这个困扰。
简单来说,性脉轮、心脉轮与头部中心的松果体脉轮若不能排成一直线,情绪就会受到干扰,而情绪干扰,又会造成这些脉轮无法排成一直线。在举行最后雨个仪式之前,我们的圑员必须重新获得平衡,否则,我们将无法完成我们的任务。
我们将在科胡利希的第三眼神殿举行仪式,接着再进行这两个疗愈过程。对许多人而言,这两个疗程是我们在这趟旅程中感受最深的经验。吐鲁姆的能量使我们明白,我们的旅程将持续以奇迹方式呈现,完全不是我们所能操控的。只有大地之母与古代的玛雅人明白将要发生何事,或是这会引发哪些事情。
这正是现代玛雅人早就告诉我们的。二〇〇三年八月,玛雅人就告诉我们,在我们进入新世界的过渡期间,我们周围会发生混乱。我们的世界是一场梦,而梦的本质正变得越来越明显。事实上,做梦者将要苏醒,了解这只是一场梦而已。更重要的是,住在这个星球的梦境本身现在可以加以改变。这就是关键!
二〇〇三年十一月八日那天,发生了全月蚀与占星学上所谓的「和谐整合」的行星大六合,在此之后,我们都会明白这场梦其实就「只是光与意念」。这是我的看法,不过我知道这还得花上一些时间。通往第四次元的门,将会开始对那些已知的人开启。
这意味着什么?这代表我们没有时间了,我们现在必须对我们的思维、感觉与情绪负责任。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做梦者(Dreamer),而我们所做的梦都会在这个世界成眞。这是玛雅人的信念:当我们越接近二〇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及二0一三年二月十九日时,做梦者的力量就会越来越强。
内在世界与外在世界会开始汇集为一。这不只是玛雅人的信念;同时也是许多其他原住民部落与先知的看法。在创造这个同一性时,我们必须先去除二元性的浮渣,也就是与我们生活许久的负面性。
因此,我们在玛雅国度神圣之旅的下一个阶段,似乎将为我们现在正经历的这个准备而呈现一个模式。从吐鲁姆前往帕连克的这两天里,我们全都经历了一系列凝聚性的经验与仪式,这些似乎都是刻意要引领我们进入下一个生命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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