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任务4:连结阿纳萨齐古文明与全球意识网络
我们的团队肩负三项任务:一是设法让阿纳萨齐人回到第四世界,二是改变四州之境的气候模式,并透过上述两项任务,让女性做好准备运用全新的力量。
12920年后,当分点岁差接近宝瓶座而新的移动开始时,这个循环已经完成。西藏和印度已圆满达成启蒙世界的任务,而地球拙火也已蜷伏进入它在智利北部安地斯山脉的新家,由秘鲁、玻利维亚、阿根廷与太平洋所围绕着。地球拙火透过与地球中央的连结,日复一日不断增强能量,而世界将进入一个大惊喜。正当黑暗似乎将征服人类灵魂之际,新的光循环正向世界揭露,「奇异恩典」尙不足以形容。
正如这一章的事件所示,那时是二〇〇三年,而许多书上所热切谈论的二〇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正快速来临。许多人心中纳闷着:将会发生什么事呢?我们人类与地球将会出现什么变化?在这样混乱的情势下,我们是否能安然度过?许多问题涌入我们的意识,使我们的生活充满如此多的压力。
读者必须知道的是,地球拙火是由意识的最高层次安置在这个世界,以回答我们关于生存、新生与升天的问题。我们会没事的,事实上,我们会很好。请不要担心,只要信任生命即可,因为一切都是完美的。宇宙DNA揭露出世界的事件,因为这原本都是源自于单一意识的梦境。当你的双眼变成单一,从二元进入全意识,进入地球拙火的心时,自然就能看清这个现实了。
二〇〇三年的某个星期一早上,晨曦悄悄地穿透我的卧室窗户,照亮了我内在梦境景观。再隔一会儿,阳光就会移到我的双眼,我就会有所反应,但是现在我还沉浸在我的冥思中,几乎没注意到阳光像是调节灯般慢慢照亮了整个房间。天使已指导我大约一个小时了,我已忘记我仍然以人类身体待在地球上。天使告诉我,大地之母请我帮一个忙,到世界各地与原住民一起为接下来能量所需要的原住民部落举行仪式。
天使说,我不只是要协助阳性力量转移至阴性力量。天使知道我并未完全理解他们所说的话,但是祂们知道我信任袖们。两位天使自一九七一年开始出现在我身边,我知道祂们每次出现都有原因。天使的目的通常非常明确,而我始终信任不疑。
地球拙火蜷伏进入新家,我们与之响应
但是这回似乎不同,天使所说的事似乎笼罩着一层薄纱。祂们提到某些原住民以及这些原住民对于人类生存有多么重要。这些人拥有古老的记忆、知识与智能,若是没有这些经验与认知,现代人类将永远无法度过即将来临的大深渊。
我问天使是哪些原住民部落?他们说阿纳萨齐(Anasazi)、玛雅、印加与祖鲁(Zulu)是目前最重要的部落,但是正如过去一样,其他部落到时也会出现。「那么,我要如何开始呢?」我问道。
天使看着我,以为我在开玩笑。「用你的心,德隆瓦洛,你会知道该怎么做。大地之母将会引导你即将展开的旅程。倾听大地之母,她会带领你走每一步。」阳光射进我的眼帘,我猛然从冥思中醒了过来。阳光彷佛爆破般,以红色、金色的刺眼光线射入。我尙未完全领悟刚才所发生的事,就已回到我的身体,而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我起身坐着,琢磨着天使究竟想告诉我什么事。
第二天,多年来协助我发展事业的助手黛安。库博打电话过来。她建议我们前往美国的四州之境(亚利桑那州、犹他州、科罗拉多州与新墨西哥州交会之处)。,提议带领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去那儿。黛安问我是否有兴趣。
我通常不会带人四处游历,因为我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教学,以及撰写、传播有关冥思与更高层次意识的文章。「这是古代阿纳萨齐的所在区域,不是吗?」我问道。
「德隆瓦洛,」她说:「你当然知道那就是阿纳萨齐人居住的地方。」我猜我这么说是为了听她的反应。当然,我知道阿纳萨齐过去住在那儿,但是让我惊讶的是,天使才刚告诉我要先为阿纳萨齐举行仪式,现在就听到阿纳萨齐的名字。我告诉黛安我要考虑一下,稍后再做回复。
上次前往犹加敦半岛、危地马拉、茉莉亚岛与可爱岛,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以为我已经不需要再做关于阴阳能量转换这个层次的任务。现在,我已六十二岁,必须愼重考虑停止任何与这类工作有关的事,一是因为我累了,而是因为我觉得我出现在地球的目的已经完成。我的内心相当满足,但是生命对我有更多的计划,我有什么身分可以和生命讨价还价呢?
古老阿纳萨齐之旅
全意识网络在一九八九至一九九〇年间已建构完成,我满心认为已经不需做任何事,只要等待星球升天过程开始加速即可。但是,现在我从天使那儿得知,网络遭受到不寻常的障碍,减缓了网络内能量的自然流动,因此必须移除障碍,或是重新修复平衡,让女性能够有效运用她们被赋予的力量。而这些障碍,是由许久以前某些人类文明的决定与行为所产生的。
最后,我和黛安一起安排了名为「古老阿纳萨齐之旅」的西南部旅程,邀请世界各地想参加的人同行。我的书翻译成世界各地不同的语言,至少有一百个国家可以看到,因此我知道这将会是个国际团队。我们将人数限制在一辆观光巴士及一辆小货车可容纳的名额,小货车负责装载我们的装备。到最后,登记参加的人数有五十六人,分别来自二十二个国家。
这场旅程,跟我之前单枪匹马或和亲密友人一同展开的神圣旅程截然不同。这次是来自全球不同文化的六十一个人(包括我自己与其他五名支持人员),很多人我不认识,当然了,我很快就与他们熟悉了。有些人不会说英语,但是这样更好,这个灵性工作必须透过许多不同灵魂共同合作完成。
此外,我觉得我们其实早在许久前就已决定要一起做这件事了。我们以为时间是线性的,但事实上,时间是球状的。未来已经发生。或许此刻没有任何解释能帮助你理解这一点,唯有直接体验才能让你看出其中差异。
我们一行人抵达亚利桑那州的赛多纳(sedona),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红石山,也是最具高灵性能量的地方。赛多纳是个小鎭(眞正居住人口仅有一万人左右),由于每年会涌进五百万名观光客感受来自地球与灵魂直接联系的显著能量,因此赛多纳的人口通常会膨胀为两倍。就算你是物质主义的非信徒,认为政治与股市才是生命关键,你也能感受得到那股能量。只要你肯把闪闪发亮的黑色奔驰车停在路边,下车走进无穷过去的漩涡,当下就会明白。
安排这场旅程的原因错综复杂。首先,按照天使告诉我的,我们必须协助阿纳萨齐,要将阿纳萨齐重新带回这个世界,才能移除网络与此古老文明之间连结的障碍。
另外一个原因,则和天气有关。这听起来像是不重要,但是天气是造成阿纳萨齐人必须离开这个世界的部分原因。同时,天气也是打开阿纳萨齐人隐藏在地球内部那股能量的一把重要的钥匙。我来说明吧!
消失的阿纳萨齐古文明
美国原住民认为我们现在处于第四世界,很快的,我们就要离开这儿,进入第五世界。他们相信,在来到我们大家共同居住的这个世界之前,他们曾在前面三个世界生活过,而那三个世界就在地球内部。当他们从第三世界过来时,他们其实是离开地球内部来到地球表面 - 他们所谓的第四世界。
住在美国四州之境的祖先是一群在许久以前就消失的人,现在我们称这些人为阿纳萨齐人。阿纳萨齐意指「古代的人」,但是对某些人而言,阿纳萨齐意味着「古代的异族人」。阿纳萨齐人似乎是在一日之内就消失了。食物与陶制品仍放在桌上,每样东西看起来都像是他们只是去散个步就会回来,看起来就像是他们站起来,接着所有的人就消失在稀薄的空气中。
他们为何要这么做?他们去哪儿了?
在过去几年里,我们了解到在阿纳萨齐文明的最后阶段里,大西洋洋流减缓,正如今日的世界一般,这个变化造成四州之境进入大干旱,这也和今日的状况相同。对阿纳萨齐人而言,整整有四十六年没有下过雨,所有的湖泊、河流与地下水供应都干涸了。阿纳萨齐人别无他法,他们必须离开,否则就只有死亡一途。
此外,阿纳萨齐人也受到西班牙征服者的威胁,那些西班牙人试图歼灭阿纳萨齐人。阿纳萨齐人内外交迫,压力大到无法承受,他们决定孤注一掷。
许多人决定回到地球内部的第三世界,认为此举将会拯救他们,但是他们不知道这对于他们未来的演进或世界变革将会产生何种影响。古代的阿纳萨齐人进入地下会堂,这里一向就与灵源点画上等号。灵源点是地表上的一个开口,据说阿纳萨齐人的先祖就是从这个地方出现在地球上。阿纳萨齐人(并非全部的人)运用特别的知识,回到地球的第三世界,以为在那儿会很安全。
但是,正如我们之后在这场旅途里所了解到的,事情并非如此简单。现在他们的灵魂已与第四世界的外部连结,他们发现在第三世界的生活很快就如同地狱一般。后来他们慢慢明白,试图倒退走回演化过程是个错误决定。同时,他们也明白,在他们的预言〈集体梦境)达成之前,他们别无他法。我们的团队就是他们等待了几百年的预言。
阿纳萨齐人在七百年前做的抉择必须经过修正,阴性能量才能掌握权力。但正如天使所说,造成全意识网络扭曲的不只是阿纳萨齐人,还有其他古代的原住民文化。
恢复全意识网络里的能量流动
我们的团队肩负三项任务:一是设法让阿纳萨齐人回到第四世界,二是改变四州之境的气候模式,并透过上述两项任务,我们将执行特定仪式解除全意识网络里的滞碍,让女性做好准备运用她全新的力量。这些都将经由仪式的「魔力」完成,如果这不是你所能理解或无法接受的词汇,那么你也可称它为「科学」。
二〇〇二年,我所居住的亚利桑那州发生百年来最严重的旱灾,造成全球气温上升,大西洋洋流速度减缓,到处发生森林火灾。《时代》杂志依据他们所取得的证据指出,接下来的一百五十年内会不断发生旱灾。我们的团队必须改变这个预测,现在就结束旱灾,不然至少也得要改变现况。我们相信这个气候模式与人类意识和古代阿纳萨齐人有关。
为了引导团队穿过这个多文化的领域,我按照天使的嘱咐行动。我开始每天与大地之母冥思,请求大地之母引导我们。我深爱大地之母,我可感受到她对我的爱,而她也开始指引我如何处理每个行动。
图特上师在过去十年是我主要的向导,但是在一九九〇年代中期,他和几乎所有的上师都离开了地球,进入我们每个人日后都会走上的未来之旅。图特上师在千禧之交返回时,现身在我身边让我知道他回来了,但是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已告结束。现在是新形式向导现身的时机了,该由存在于所有人内在之中的圣母协助我了。
第十一章:任务5:奇异恩典,使用药轮祈雨
现在,伴随着鼓声与吟诵謦,大家一个接一个地带着石头走进神圣空间,穿过东方入口,将每颗石头献给四个方位的守护人,再将石头放在药轮内。
二〇〇三年,当时我所居住的亚利桑那州培森小鎭附近发生森林大火。就在距离我家二十四公里之处,那是亚利桑那州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场火灾,火势完全不受控制地蔓延。我和我的家人应大地之母的要求,在我们的土地上做药轮祈雨。
我们庄严完成了这项任务,将每颗石头看成是活生生的生命,对每颗石头说话。最后,大地之母透过我对我的家人说,两天内将会下雨。
第一个药轮,发挥了作用
第二天,空气中充满湿气。当地报纸头条称那天为「奇迹日」,因为湿气直接奔向大火。黑烟转变为白烟,消防人员得以在这完全失控的大火里掌控百分之五的火势。那是这场大火宣告结束的开始。
第三天,天空开始下雨,但是雨只落在培森周围的地区。渐渐的,雨越下越多,越下越大,连续几天下来,大火终于熄灭了。药轮发挥了功效,但是不幸的是,只有我家附近受惠。大火蔓延至四州之境的其他地方,因此问题并未获得解决。不过,当我们这支「古老阿纳萨齐之旅」的国际团队,连同来自世界各地的专业人才,为这个原住民地区诚心做好药轮时,这个药轮就会变得极为重要,并开始展开疗愈功效。
大地之母希望我前往四州之境的四个州:亚利桑那、新墨西哥、科罗拉多与犹他州,并举行仪式疗愈古代人与现代人之间的关系。如此一来,外部与内在世界就会进入平衡,同时,全意识网络的一部分障碍就会消除。
阿纳萨齐人,在不同次元间移动
阿纳萨齐人存在的时代介于耶稣时代至公元一三〇〇年之间,当时大西洋洋流开始减缓(就历史学角度而言,小冰河世纪始于一三〇〇年,持续至一八五〇年为止),冰河世纪主要影响到四州之境。阿纳萨齐人打造建筑物,在他们的圣地还可看到运用惊人科学及神圣几何图形的作品。影星劳勃瑞福拍摄的纪录片《査科峡谷之谜》叙述了这个最近所发现的故事,指出阿纳萨齐人的科学程度不输给古埃及人。
阿纳萨齐人并非野蛮人,而是明了眞相的文明人,对我们而言,他们所知道的事就如同科幻小说的情节。其他的世界、其他的次元都是阿纳萨齐人的眞相,同时,他们也知道如何在不同世界与次元之间移动(至少有限程度的移动)。说穿了,第三世界就是地球第三次元的泛音(overtone),阿纳萨齐人就是陷在这里出不来。他们试着进入第四次元,但是并未做好准备,所以失败了。
在这里关于次元的描述是采取古代观点,而不是现代观点。现代观点认为前三次元是空间的x、y和Z轴,而第四次元是时间。现代观点依照现代科学的定义,从数学的角度来看待次元。我并不是说科学方式是错的,只不过这是建基于不同的概念罢了。
我对次元的解释与科学解释截然不同。在这个诠释里,宇宙被视为纯粹的声音或振动;而次元之间的关系也纯粹是振动的,完全符合音乐法则与和声。次元之间的间隔,就和音乐半音阶之间音符的间隔比例完全一致。音乐是以每秒为循环周期,而次元则是以波长来区隔,但是两者的比例是相同的。
总共有十二个主要泛音次元和十二个次要的泛音次元,而每个八度音阶的次元里总共有一百四十四个次元。八度音阶次元的数目似乎无穷无尽,不断地反复出现,不过,随着我们在次元的升级,体验到的感受也会随之改变。所有次元彼此交杂,因此在你此刻所处的空间里,所有的次元都正穿越过你的身体。
我们所看见由星星组成的宇宙,正是十二个主要次元里的第三(主要)次元。因此,地球位于第三次元内,但是在地球与整个宇宙的内外则是第三次元的十二个泛音。虽然你无法看见这些第三次元的泛音,但是萨满、医女、医士与几千年来的上师都知道也体验过这些世界。
如果有人要进入地球第三次元的某个泛音,或是任何一个次元,这个人会消失于地球此处,并再次出现于另一个世界。这必须要有渊博的知识才有办法做到。
古代阿纳萨齐人因为绝望而离开地球的第三次元,进入地球的泛音。问题是,他们要完成这个行动必须先让意识倒退,而这个决定和自取灭亡无异,他们受困在地球内部的第三世界,无法离开那个较低阶的泛音世界。
展开神圣之旅
我稍微解释一下他们的样貌,或许你会和我一样对他们产生相同的怜悯之情。阿纳萨齐人自出生至死亡通常只有十八或十九年的寿命,倘若能活到二十五岁,就是个非常长寿的人了。女性通常在十二或十三岁时就有孩子,五、六年后离开人世。也就是说,孩子在尙年幼时就得离开母亲的照顾,自力更生。
因此,尽管阿纳萨齐人对于眞相有着惊人的理解能力,但是他们的寿命实在太短,无法代代承前人的智慧。多年前,我在这些不同程度的冥思里与阿纳萨齐人有过互动,就是这些互动让我产生出这种感觉。
现在回想起二〇〇三年的那趟圣地之旅,我的心仍充满了能量。这段旅程发生的事也改变了我的一生。前往赛多纳和团队会合的那天早上,我坐在我们「家族」的药轮前,向大地之母祈祷,祈求她在我们进入阿纳萨齐世界时能够指引、保护我们。天使说过,这些祷告将会是我的路、我的指引。图特上师先前一直是我的弟兄、伟大的顾问,但是我们的团队面临新的挑战。我在心里对大地之母说道:「亲爱的大地灵魂,我会聆听您,尽全力依循您的忠告。」
我离开药轮,朝北前往赛多纳,与国际团队第一次碰面。在这初次的沟通后,我们开始依照美国原住民之路行走。在这条路上,我们同意在举行神圣之旅前,团队先以印第安人传统的汗屋自我净化。
进入汗屋,以汗水净化自己
所谓的「汗屋」,是一间小型的建构物,仅可容纳十至十三个人。通常用红柳枝以特定图案编织成主框架,接着再用不同种类的材料,比如动物晒干的粪便和毯子,扔在主框架上。直到内部空间完全漆黑无光为止。一般而言,会在朝东处安置一个小吊门。接着,在门前生起大火,并在火堆里放入特别的「火山岩」石头加热,直到石头转为橘红色。然后用铲子或干草叉将石头移至汗屋地面中间的小坑洞中,一次放一颗石头,通常会放七颗石头,让在汗屋里头的人大量出汗,以排除身上的不洁部分。等这些石头冷却后,再拿进另一堆炙热的石头,展开另一轮祷告。
我们团队进入汗屋时,都知道自己是进入了大地之母的子宫,要在汗屋内吟唱并向大地之母、天父与圣灵祷告,祈求得到净化,并做好准备迎向我们前方的神圣之旅。
流过汗后,我们走路到我朋友的房子,享用美味餐点,聆听当地音乐家发自心灵的演唱与迪吉里杜管(Didgeridoo)演奏。我们很快就开始汇集了我们的能量。第二天清晨,我们登上我们称之为游览车的超现代陆地船舰,前往古代陆地,寻找那个看不见的部落人民。
上帝之子纳瓦霍
纳瓦霍(Navajo)是白人取的名字,他们彼此之间互称「迪内」(Dint。在他们的语言里,「迪内」指的是上帝之子。纳瓦霍是西班牙文,意思是「偷窃者」。显然,他们不会喜欢纳瓦霍这个名称。我们先去拜访他们,征求他们的同意,让我们在他们的土地上举行仪式,因为他们和霍比族都是通往古代阿纳萨齐入口的守护者。阿纳萨齐国度自此展开。
戴维爷爷是霍比族人,他是我的恩师,曾以他伟大的愿景力量点亮我的心灵。戴维爷爷离世前曾是守护霍比预言的长老,我取得了他的许可,但是我必须让纳瓦霍人向我们开启心灵,同时也允许我们在这块土地上举行仪式。纳瓦霍人的土地从亚利桑那州延伸至犹他、科罗拉多与新墨西哥三州,遍及我们必须前往的所有地方。
我从未见过纳瓦霍人对白人敞开心灵,因为白人从一开始就呈现出欺骗与谎言的面貌。纳瓦霍人认为白人和蛇一样,都有「分叉的舌头」,因此总是言行不一,他们族人对白人的厌恶就这么一代代延续了下来。
我没有看过纳瓦霍人给过白人好脸色,曾经有好几次见到他们眼中流露出不信任感。但是当我们抵达雀丽峡谷时,我却发现完全相反的事情。这儿的纳瓦霍人用心且友善地对待我们,还带领我们参观他们的部分圣地。一般而言,他们是不开放这些地方给外界参观的。
我们的纳瓦霍向导带我们向下走进他们家园的峡谷,指给我们看阿纳萨齐人的石壁画。阿纳萨齐人是前辈,比纳瓦霍人早到达这个地方。他们也特别告诉我们关于圣地的故事,这是其他白人观光客从来不曾听过的故事。
我们团队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段历史,以为纳瓦霍人本来就是如此友善。我们的向导说,他带过许多团队到这个峡谷,但是我们的团队非常不同。向导不断告诉我们关于他的部落与阿纳萨齐人的故事,这些内容通常仅限于家人之间的对话。
在雀丽峡谷的第二天,我们爬上可以俯瞰峡谷的神秘悬崖时,我们的纳瓦霍向导加入我们的仪式。我们一同进入「心灵空间」,为这块土地的疗愈眞心诚意祈求。那一刻,眞的是非常感人的特别经验。
我们团队有许多人,在抵达雀丽峡谷的第一晚就感受到了纳瓦霍人的友好,当时我因为要冥思,中途就离开了。以下是当时在场某人的回忆。
我们队里的约翰
。杜玛斯(ohnDumas)决定跟吹直笛的纳瓦霍人一起表演。我们在纳瓦霍餐厅用餐,吹直笛的纳瓦霍人和另外两位鼓手演奏音乐娱乐大家。约翰吹直笛,也吹迪吉里杜管,他充满感情的美妙音乐使我们和纳瓦霍人和乐融融,那种不可思议的交融感一直持续到当天深夜。
我们虽然因为一整天健行而疲累不堪,但我们却不想离开。那眞是美妙的经历。音乐本身就很特别,不只是乐手之间产生了心灵沟通,纳瓦霍人和我们队里的人也产生了心灵沟通,我从未体验过如此棒的友谊与关怀。纳瓦霍人与白人首度合而为一,至少在那个小房间里是如此。约翰演奏着音乐,眼睛光芒闪烁,我们可以看到约翰流露而出的欢乐,同时也映照在纳瓦霍人的脸庞上。
最后,当我们准备离开时,有位年纪很大的老先生走到麦克风旁。他说他是二次世界大战纳瓦霍的密码兵,曾是硫磺岛插旗小组的一员,当时还有另外三名纳瓦霍人跟他同营,但是他们都已过世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人。他轻轻地说出他的名字,告诉我们那些人是如何丧生的。他说他写了一首圣歌来纪念那一天,纪念硫磺岛,以及他们在那儿的战役。接着在那个寂静的房间,他以古老方式为我们独吟那首歌。他离开房间时,停下了脚步,拥抱我们每一个人。
如果你明白纳瓦霍人对白人释出善意有多么不寻常,才有可能理解这个故事的深刻含意。他们知道这一行人的目的与他们一致:疗愈地球内部与阿纳萨齐人。
第二个药轮,与数百公里外的亚利桑那州连结
我们离开雀丽峡谷,来到位于新墨西哥州的査科峡谷。査科峡谷是阿纳萨齐古文明的中心。我们希望在査科峡谷做一个药轮,但是当地政府禁止在该地举行任何仪式。他们甚至清楚表明,连鼓都不能带进那个区域。
不过,主要的古代遗迹我们倒是一个不漏。这里有个废弃的大型地下会堂,我们可以感受到那里充满能量。原本隐身于地下的会堂,因为文明毁损殆尽,上头覆盖的屋顶已经不在了,也找不到可以进去的方式。我们只能绕行着这个大地穴,用我们的身心灵展开仪式。
我们决定在这个大遗址附近到处走动,以个人身分连结这块土地及古人。这是我们唯一可行的方法。起初,我和队里的某些团员沿着悬崖边爬到顶端,俯瞰着整个峡谷。我吹着直笛,让我的心灵与土地相连,接着我的内在声音要我独自往上爬到没人看见的一处石壁。
当时,查科峡谷遭逢干旱已久,触目都是奄奄一息的景象。大地之母要我在这个隐密之地做个小型药轮,连结到我家药轮的能量。我家在亚利桑那州,与此地相距数百公里。
我发现附近有一些铁质石头,于是我在一块平坦的大岩石上,用这些铁质石头做了一个药轮。我按照指示用同样方式向大地之母祷告,祈求她将这个药轮与我家附近的药轮相连结。约莫一个半小时后,我感觉大功告成了。我回到队里,再度成为观光客。
你必须了解,当时亚利桑那州已下了快两个星期的雨,大火已成为历史。当查科的药轮和亚利桑那州的药轮相连结时,亚利桑那州药轮的能量被吸出并进入了查科峡谷。第二天,我的家人告诉我,我家附近的天气又回复到先前没做小型药轮的干燥状况。
事实上,当我完成査科峡谷的小药轮时,我曾经感受到这个转变,感觉上就像是我被夺走了生命力一样,那是非常私人的感受。
地下会堂仪式
隔天,我们去参观了赛尔门遗址(SalmonRuins),我们走进建筑物及古代人居住的房舍内部。我们早就知道阿纳萨齐人的体型比我们来得瘦小,由出入口的大小就可印证这一点。
我们在阿兹特克遗址(AztecRuins),进入此行的第一间地下会堂。所有团员坐在圚形洞穴周围的长椅上。然后,我们全部进入自己心中的圣地,举行了治疗仪式,当我们在这个大地穴里祷告时,我们请求古代的阿纳萨齐人加入我们的行列。当时有不少团员拍照留念,相片中竟然清楚出现了在场的阿纳萨齐人灵魂,相同的光体出现在每张照片上。
国家公园管理员是个萨满
隔天我们跳上了我们的游览车,北上前往科罗拉多州,这是四州之境的第三州,位于阿纳萨齐帝国最北边区域。一抵达霍文威普国家公园,我们就感受到这个偏远地区所蕴藏的惊人力量,还遇见了负责整片遗址的美国国家公园管理员,他的名字是狮火。
狮火得知我们打算做药轮以治疗阿纳萨齐人,他知道政府不会允许在国家公园的土地上做这件事,他说他愿意提供他的私人土地。他的地也在阿纳萨齐遗址内。
狮火的土地位于非常独特的优越位置,可以清楚看见阿纳萨齐与现代美国原住民的圣山山峰与地形。从周围可见的遗迹可以知道,成千上万的阿纳萨齐人曾经居住在这片土地周围,许还有好几百人当时就住在狮火的土地上。山艾树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地上散落着古老的陶片,彷佛是刻意扔在那儿以便引领我们通往我们的命运。
图:在阿纳萨齐地下食堂举行的仪式。吹奏迪吉里杜管的是约汉
。杜玛斯。
图:以光体呈现的阿纳萨齐人之一
图:以光体呈现的阿纳萨齐人之二
狮火不仅是美国国家公园管理员,负责保护最北边的阿纳萨齐遗址,同时他也是穷尽一生专研古代子民的萨满,非常清楚阿纳萨齐人的生活。一走进狮火的私人土地,我就知道我们来对地方了,我们的团员也都有相同的感觉,这里正是做药轮的好地点。
我们征得狮火妻子玛丽的同意,也获得大地之母的许可,决定在此做第三个药轮。大地之母告诉我们「放手做」,将这片土地当成我们自己的土地。这个药轮做好后,将由这片土地的忠诚守护者狮火与玛丽来守护。狮火夫妻告诉我们,他们在多年前就收到了预言,知道有一天我们会来这里举行这个仪式。
在我们抵达之前,尙不知情的玛丽就已经写下了一首诗,荣耀我们的这趟旅程。玛丽说,这整首诗如灵光乍现般出现在她脑海,她只是将这首诗写下来罢了。我们齐聚于地下会堂,这个会堂没有屋顶,但是非常深邃,我们必须用梯子慢慢爬下去。玛丽在此朗诵了这首诗,诗篇名是〈编织〉:
我们站在这儿,圣山环绕我们,
站在灵源点,世界的开端。
我们来自这个地球的四个角落,怀抱爱意走来,
带来诸多文化、诸多语言的知识。
为我们自己、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世界,寻找了解、成长与变化。
这是我们的意图!此时此地,我们创造了新世界,
我们编织了新的现实!
我们祈求协助,请求见证,
我们世界的神圣能量啊!
*空气:四方之风,移动星星的风。
*水:雨水、河水、泉水。
*火:我们的太阳、于天际舞蹈的闪电。
*土:我们的母亲、她的沙难、悬崖、山脉。
*我们的兄弟:有四只脚、有翅膀、水之子与爬行动物。
*我们的姊妹:站立的人类、自大树至小花。
*我们自己的人类种族:从起初踏入这块土地的祖先以至于我们的子子孙孙。
*我们自己:于此地此刻见证、奋斗。
我们在此编织新的现实。
编织之美源自于经线、纬线与图案。
为了基础,我们带来经线,
人类能量,不同文化的经验,
源自我们社会、家庭的长处与骑傲,
历史,展现我们在个人之路付出的努力。
我们将这些编织起来,串在织布机上,
形成经线,我们所编织的形状。
在此之上,我们编织日常旅程的纬线,美丽的线,
一条又一条地纺纱,每回都充满整体性,
我们将时间纺织进入历史。
而图案呢?
图案是否将引发其他人类种族的了解、改变?
这个圈案是由我们的师长、我们的意念所形成。
我们设定意念,呈现每个灵魂、人类、动物、植物与矿物皆和谐、平衡、健康与欢乐的世界,
我们请求师长引领我们进入这个意念。
我们设法呈现内在的神圣,建立这全新的现实。
这是我们的时代。
我们得到召唤。
我们将一同编织新的世界!
玛丽的诗让我们大吃一惊。这首诗说出我们所思考与谈论的内容,但是我们才刚认识玛丽没多久。更让人惊讶的是,诗中提到「地球的四个角落」与「诸多文化、诸多语」,玛丽绝不可能知道我们的团员来自许许多多国家。
我们终于完成了第三个药轮
这片私人土地非常辽阔。我来来回回地走在这片土地上,寻找并「感觉」举行这最重要仪式的地点。当我走过某区块时,所有的山脉与附近古老的阿纳萨齐峡谷彷佛形成了一条直线,而南方约一公尺处就有个阿纳萨齐遗址。我心里明白,就是这里了!
我看看四周,有颗大石头「告诉我」,它就是中央石,我将这块石头放在药轮中心的地上。另外又找了四颗石头,定出四个方位。打好基础后,药轮的直径大约十公尺左右,就等待其他团员起来完成了。
首先,每个团员从不同方向走出来,向散布在地上的石头灵魂「说话」,请求石头允许我们用它们做药轮。一个接一个,大家分别把收集到的石头捧在心脏处,准备等一下用来建立药轮。
一开始,我再度祈求许可,接着说出建立药轮的目的及意念。之后,我们所挑选出的四方守护人各自祷告,祈求保护他们的方位与药轮内的空间,保持这四方空间的神圣性。
现在,伴随着鼓声与吟诵声,大家一个接一个地带着石头走进神圣空间,穿过东方入口,将每颗石头献给四个方位的守护人,再将石头放在药轮内。一开始要围成一圈,每颗石头彼此相接。接着,要在中间围成一个十字,区隔出四个方位。
这个药轮的直径约有十公尺,因此我们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完成。这股能量不断增加,最后我们甚至还能「看到」阿纳萨齐人与我们一起跳舞,带领我们完成仪式。就在这心灵的韵律下,新梦境的药轮盖好了。
我们全都坐了下来,静默片刻后,开始个别祷告。每个人手握着「说话棒」,对着药轮说出美丽神圣的祷告,祈求治疗这片土地与土地上的所有生命,祈求再次降雨、河水流动,祈求健康、爱与美能蓬勃兴起,祈求人类能和谐相处,祈求治愈白人与印第安人之间的冲突……。
在药轮仪式结束之后,大地之母告诉我,第五天将会降雨,于是我按照我在陶司部落的训练,将这个讯息告诉团员。当时我们正经历有史以来的大旱灾,这个讯息鼓舞了那些住在这片土地附近的人们。
我们希望来一场雨水滋润这一片神圣之地,并为白人与美国原住民之间的关系带来爱与疗愈。我们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这份爱与和平,我们感觉到阿纳萨齐人就在我们的周围。这眞是美好!
建在悬崖边的古老住宅
第二天,我们原本要去参观位于霍文威普附近梅萨维德(MesaVerde)国家公园的阿纳萨齐悬崖住宅。梅萨维德是阿纳萨齐人最美丽的居所,由崎岖不平的山脉围绕而成的一处高原。但是,在我们造访当时,因为严重干旱导致失控的森林大火而暂停对外开放。因此,「梅萨维德的守护者」犹特印第安人让我们去参观隶属于他们而非国家森林公园的保护地,只有极为少数的白人曾见过或听过这个地方。
要前往此地,我们的大型游览车必须时时开在泥巴路的羊肠小道上,穿越西洋杉树林。我们的司机一路担心我们无法离开这片原始区域,不过一切都很顺利。
犹特人以敬重之心对待我们,他们也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用过午餐后,向导告诉我们犹特人部落的历史。接着,他带领我们到深邃的峡谷边缘,悬崖上挂有三个人工木梯。
我们团员提心吊胆地走在陡峭的木梯上,向下爬到悬崖住宅所在的石壁。进入这个魔幻之地后,到处充满了阿纳萨齐人的灵魂。我感到非常荣幸,能获得许可来到这里,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来自过去的声音,不停地告诉我他们的人生以及他们的崇高身分。我可以走进他们的家,触摸他们曾经碰过的石头,用我的手指头轻抚过他们几百年前所制作的陶器。当晚,在离开梅萨维德后,我做了一个梦。
迷失的孩子们,浑身伤口
有些梦会让我注意到其特殊之处,这个梦显然就是其一。我通常记得这些梦境,因为这些梦对我的灵性成长非常重要。
在这个梦里,我和家人住在梅萨维德附近,我从来没见过像这样的房子。我正要去车库开车,梦中的车库非常大,这时,我看到几个印第安人住在车库里。我走向前,问他们一切是否安好,但是他们跑开了。我记得我当时心里想着:「眞奇怪,他们为什么想住在我的车库里?」接着,我走向我的车子,看见三个印第安小孩跑到车库后面躲着我。我走过去,想和他们说话,我看到他们跑进了直径约一公尺的圆洞里。我以前从来没有看过这个洞。
我朝洞口看进去,但这个洞深不见底,为了一探究竟,我跳进洞里。我来到一条非常宽大的隧道,宽、高都在三。六公尺左右,隧道渐渐往深处倾斜。我看不到任何人,因此我继续注前走。
我确定我走不到半公里时,在我的前方出现一堆人挡住我的去路。我只看得到他们的眼睛。一开始我看不清楚他们的脸,等眼睛适应黑暗后,我看清楚挡在前面的是一群孩子,约莫十岁至十八、九岁,他们全都默默地盯着我瞧,不让我通过。接着,有三个约莫三十八、九岁的男人推挤到了前面,来到我的面前,直视我的眼睛。这些男人全身上下都是擦伤、瘀青和发炎的伤口,看起来脏兮兮的,急需协助。年纪最大的那个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他开始对我说话。
他说他是阿纳萨齐的齿长,他想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那里。我告诉他,我只希望能帮点忙。他转身面对孩子们,要我看着他们,孩子们同样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看到这么多孩子的身上千疮百孔,眞是令人心痛。我满脑子只想着该如何帮助他们。
那个首领看见我的反应。「谢谢你来这儿,」他说:「但是你现在必须离开。」因此,我转身离开,回到车库的洞口。现在有更多小孩出现在我家附近,我让他们就待在那儿,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我就醒了。
在举行药轮仪式时,我全程都深刻感受到阿纳萨齐人就在现场,有不少团员也有同样的感受。但是,我当时并没有将这个梦境与这场仪式联想在一起。
奇异恩典,第四个药轮出现了
隔天一早我们前往纳瓦霍国家森林公园时,天空依旧清朗无云。我们开在一条平坦的道路上,正要进入神圣的纳瓦霍山谷。这时,我的内在视屛出现了一个影像:我看见在车子前方的道路两侧有一大群阿纳萨齐人,人数多达数千人。有个男人走近我们行驶中的游览车,他是我在梦中所见的阿纳萨齐首领,但是现在的他庄严气派,穿着美丽多彩的服饰,插着羽毛饰品。
他告诉我,他们的长老以前就预言了我们所举行的药轮仪式,并说药轮将会把他们跟这个外部世界连结在一起。他说,透过这个药轮与我们充满爱的意念,他的人民将可免除先前所经历的苦痛。他再三感谢我们的付出。
图:药轮
他还说,他和其他人都受困在「两个世界之间」,我们必须前往那儿释放他们。对于游览车上的每个人而言,这是赋予我们这一生的使命。我们所承受的苦难,包括我们个人生活的苦难以及现在我们在西南部八月艳阳下行走的艰辛,这些都是为了达成这项使命所必须承受的苦难。
我拿起游览车上的麦克风,告诉大家我的梦境和我所看到的影像。有另一个团员也接收到和我相似的画面。等我再次坐下时,车上的每个人自动地握着手,进入深层的心灵连结,我们流着泪唱起赞美诗「奇异恩典」。我们可以「看见」那些孩子围在我们身边,感受到他们的喜乐。「前我失丧,今被寻回。」就在我们开始唱起奇异恩典时,司机转换车道,车子开上前往犹他、科罗拉多、新墨西哥与亚利桑那交会之地:四州之境。
此时,阿纳萨齐首领再次出现,向我说道:「你们现在必须举行仪式,你们必须站在大地之母上面。」
我们必须找到下一个可以停车并在大地举行仪式的地方,而那「下一个地方」正巧就是四州之境的交接处。因为先前的经验,我们担心无法在公共场合举行仪式。我看着卖门票的美国原住民女士的眼睛,征求她的同意。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你们可以在这儿祷告,你们可以在这儿举行仪式。我们会允许你们。」她指向某个区域。「就在那儿挑个地方吧!」
我们进入她所指的地方,发现正好是犹他州辖区,那正是我们唯一尙未造访的州。这眞是太完美了,因为大地之母先前说过,我们必须在四州之境的每一州举行仪式。
我们围成一个紧密的圆圈,在圆圈中心用许多小石头做了一个小药轮,这是第四个药轮。我们燃烧山艾、西洋杉,并供奉烟草,再一次深刻感受到空气中流动着爱与纯净。我开始落泪,深深知道大地之母有多关爱我们。这个感觉眞好!奇异恩典的歌声再次流泻在我们四周,有个团员用她那清澈甜美的歌声带领我们唱到最后:「喜乐颂赞,在父座前,深望那日快现!」阿纳萨齐的孩子们,终于从千年的禁锢中获得救赎。
第十二章 闪电仪式
时値黄昏,一向沉闷炎热的空气突然之间变凉爽了。一阵狂风吹来一松树嘎吱作响。
暴风雨来袭般的乌云茏罩着阴霾的天空,充满了诡异阴森的感觉。我们尙未结束旅程,但我的感觉就像一切已圆满落幕了。我询问大地之母还需做什么事,她只是说道:「德隆瓦洛,剩下的是要给你的礼物。」我不了解她指的是什么。
我们再度上路。这条路通往亚利桑那州的佩吉市,亦通往大峡谷(Grandcanyon)的最高点。我们将在这儿举行最后仪式。这天午后和傍晚,我们会先在独特的「羚羊峡谷」逗留,拜会纳瓦霍的萨满达尔文(Dalvin)。
大峡谷的一线天:羚羊峡谷羚羊峡谷(Antelopecanyon)是纳瓦霍人的圣地,访客只能在当地向导的陪同下参观。我们的向导是达尔文及他的两位婶婶:卡萝及莉萨,他们三个人到游览车和我们会合后,我们全都挤进了他们开来的货车,展开二十四公里的旅程,驶进那彷佛无垠的沙漠之中。接着,我们成群结队步行穿过峡谷入口,从八月炙热的亚利桑那午后走进寂静凉爽如洞穴般的峡谷。我们脚下是光滑平坦的浅色沙地,上方偶有灿烂的光线向下洒进围绕着我们旋转的能量漩涡里。
图:羚羊峡谷
羚羊峡谷是一条绵长、弯曲而狭窄的通道,最宽处不到六公尺,从沙漠一端延展至另一端,两侧都是鬼斧神工般的红石墙。达尔文静静引领我们穿过峡谷,当我们从另一侧穿出时,他坐在向外突出的岩石上,开始告诉我们关于纳瓦霍文化的故事。
他不疾不徐、语气低沉地述说着,我们必须紧靠着彼此才能听见他的声音。他告诉我们,他年轻时因为意外而差点丧命,这个意外让他步上萨满之路。在陷入昏迷期间,他「跋涉至另一岸」,返回后,他彻底转变。
达尔文告诉我们他用乌羽玉仙人掌(peyote)o成道的故事,并说这个峡谷是活生生的乌羽玉仙人掌殿堂。他说话时,看进我们的眼眸,彷佛想看出我们究竟是谁。
然后他又带我们回到峡谷里面。我知道他无法确定我们在此圣地举行仪式是否妥当,也不全然相信我们有权在科罗拉多建立药轮。最后,我们来到峡谷深处的某个圆形地点,我们再次围绕在达尔文身边。他弹着吉他唱歌,说他想为我们唱一首乌羽玉歌,但是身上没有波浪鼓。这时,我们小组具有印第安血统的薇娜拿给他一直随身携带的医药波浪鼓。达尔文转了转鼓,听着鼓声,若有所思。接着,他用这个鼓声伴唱了两首乌羽玉歌。薇娜后来说,达尔文还给她鼓时,说这个鼓很好。「让我唱得很好听!」达尔文告诉薇娜。我们也接着唱起「奇异恩典」。达尔文边听边点头。
达尔文的婶婶问我们是否要举行仪式,我们表示同意,大家一起进入心灵空间,祷告四州之境能顺利降雨,改变这神圣纳瓦霍土地的气候,并祈求美国原住民与白人能齐心协力。
柔和的光线照亮峡谷,我们可以轻易感觉到大家的心交融在一起。我们的团员苏珊和达尔文的两个婶婶坐在一起,她问较年长的卡萝婶婶对我们仪式的看法。
「有许许多多人组队来这儿举行仪式,但那些仪式都感觉非常不眞实。」卡萝说:「但是今天跟你们一起举行仪式时,感觉就像跟族人一样。」卡萝婶婶微笑着,脸上充满光彩。「而且我『看见』下雨了。」她说。
看得见的盲人
回到峡谷外面,我们正准备要坐上游览车时,达尔文指着羚羊峡谷入口墙面的某个蛇形图案,开始告诉我们蛇形的故事。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墙上的蛇形图案。他详尽描述每个细节时,手指头也沿着那十二公尺高的墙面移动。此时,卡萝婶婶转向我,悄声说道:「很神奇吧?他是个盲人。」
这时我才知道,开着货车载我们来到这儿,也领着我们穿梭在羚羊峡谷的达尔文,在他先前提到的那次意外中就已双目失明。卡萝婶墙说,到这里来的观光客都不知道达尔文的眼睛看不见。事实上,就连他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
在赠与仪式结束后,眞的下雨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前往最后的目的地:大峡谷国家公园。我知道我们会在这个七大自然奇景的附近,举行最后一场仪式。
我们之所以会选择赠与仪式,是因为这是古代子民经常举行的仪式,甚至现代的美国原住民也会使用。赠与仪式是要找出我们非常想要保留的某个珍贵东西,并把这个东西送出去当成供品。原住民世界相信,如此一来,我们就可疗愈我们与自己的关系。道理很简单,我们往往会对我们珍视的所有物用情至深,因此当我们将之提供出去作为供品时,就能产生深度疗效。
我带着两个团员在大峡谷森林区找了很久,终于决定在远离国家公园的树林某处举行仪式。我们用一颗特别的石头标示出位置,并在红土上画出一个小药轮。接着,由那两个人去带其他团员过来。他们离开后,有两只驼鹿(是母女)走近我身旁,并且安静地坐下看着我。就在那一刻,我知道接下来一切都会很完美。
我为仪式做好准备后,就坐在地上冥想。此时,达尔文清楚地出现在我的内在视屛上。他说:「我希望你能证明你们确实与大地之母和圣灵相连结。如果眞是如此,我会在心里加入你们,并尽全力帮助你们。但倘若你办不到,那么你们将会是我的敌人。」
我告诉他,我也正在找寻证据,想证明我们确实完成了我们这趟神圣之旅的目的。我知道达尔文只可能接受来自大地之母的证据,但这是我无法掌控的证据。因此我说,举行赠与仪式的过程中,当第一个人献上礼物给「老婆婆」,仪式的主导者)时,天空会出现闪电。达尔文同意了。
我们的团员陆续出现在林子间:他们围着小石头坐下。一下子涌进这么多人,驼鹿开始不安,不久就飞快地跑开了。我们坐定后,我请年龄最长的女团员出来担任「老婆婆」。老婆婆将接收礼物,并倾听赠与者的话,最后还要挑选礼物分赠给圆环里的每个人。结果,老婆婆由苏珊担任。
苏珊一坐进小药轮的某侧时,我们都注意到天气起了变化。时値黄昏,一向沉闷炎热的空气突然之间变凉爽了。一阵狂风吹来,松树嘎吱作响。暴风雨来袭般的乌云笼罩着阴霾的天空,充满了诡异阴森的感觉。
我带头祈求一切都能以爱完成。接着,苏珊请第一个团员带礼物过去。这个人叫做欧西里斯,他要在仪式中送出去对他很重要的东西,他眼眶含着泪水,双手握着礼物,双膝着地跪在苏珊面前。当他要将礼物递给苏珊时,一道闪电自天际划出,震耳欲聋的雷声响彻我们周遭,闪电打在圆环旁二十二公尺处的地面,坐在圆环边的人吓得跳了起来。
我开心得笑了出来,因为我知道我们已经顺利完成这趟神圣之旅了。我记得当时我看着团员们,心里明白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个充满怜悯之心的灵魂。赠与仪式持续了三个小时左右。在这期间,风不停地吹,我们上方的树枝不断发出嘎吱声,许多人以为就要刮起暴风雨了。仪式结束后,薇娜告诉我,达尔文在仪式后曾找过她,请她把鼓送给我。我知道这代表达尔文现在成了我们的朋友,我们到其他地方举行神圣仪式时,他将会协助我们。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踏上返家之路。一进入亚利桑那州的旗竿鎭(Flagstaff),雨滴就开始猛烈地打在游览车上,一切正如大地之母在医药轮仪式后告诉我的。距离我们做好第四个药轮到现在,刚好是第五天,眞的天降甘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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